介绍
壁画是我国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指绘制在建筑物墙壁、天花板上的画作或先绘制在布、纸或其他载体上，再粘贴在墙上的图画或图案。中国古代壁画一般根据绘制地点的不同而划分，有宫廷壁画、寺庙壁画、洞窟壁画、墓葬壁画、民居壁画等[1]。当建筑结构不稳定或保存环境威胁到壁画的安全保存时，通常将壁画拆除转移至新的支撑物上，存放在博物馆进行保存、展示。博物馆壁画就应运而生了。应该说，博物馆壁画一般都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诞生的，它们不仅具有原有壁画的重要价值，还具有新的价值或历史信息。
壁画拆除在考古发掘、基础设施建设、古建筑修缮等工程中较为常见[2-3]。拆除是干预和破坏壁画的一种技术手段，因此这种技术只有在绝对必要时才使用。在我国，博物馆中的壁画多为通过考古发掘发现的墓葬壁画，也有少量的洞窟壁画和宫廷壁画。如陕西历史博物馆、陕西省考古研究所、河南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山西博物院、甘肃省考古研究所等藏有大量的唐代墓葬壁画、东汉壁画、北齐壁画等，内蒙古呼和浩特博物馆有明代大昭寺壁画，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市考古研究所有天梯山石窟壁画。 在国外，大英博物馆藏有古埃及金字塔壁画，美国皮博迪博物馆藏有美洲原住民墓穴壁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阿特金斯博物馆等地均有山西广胜寺壁画。
一般而言，博物馆可控、相对稳定的温湿度环境条件对藏品保存十分有利，保存难度较原址大大降低。以洞穴壁画为例，学者们普遍认为其保存难度大在于区域水盐迁移导致的壁画碱化问题。而当洞穴壁画转入博物馆收藏保护时，其保存环境条件已发生根本性变化，保护现存实物和历史信息的原状应成为博物馆壁画保护的重要内容[4-6]，确保其“完整性”和“真实性”。本研究结合国家文物局主办、国家古壁画及土遗址保护工程技术研究中心（敦煌研究院）、甘肃省博物馆承办的全国博物馆藏壁画保护修复技术培训班，以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天梯山石窟壁画保护修复项目为依托。 在探索博物馆壁画保护修复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项目的实施，对博物馆壁画保护修复中的一些关键技术进行了深入探讨，对博物馆壁画的价值再现、展示策略提出了新的见解，旨在为同类文物的保护提供借鉴。
博物馆藏壁画的保护程序
《中国文物古迹保护指南》（以下简称《指南》）（2000）明确指出，《指南》的适用对象一般指文物古迹，是指人类在历史上创造或活动所遗留下来的有价值的不可移动的实物遗存，包括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古建筑、石窟寺、石刻、地上和地下的近现代历史遗址和纪念性建筑、国家公布保护的历史文化街区（镇、村落）及其内原有的附属文物。那么，原本不可移动的壁画，转入博物馆成为可移动文物，是否也属于《指南》的保护范围，是本文笔者研究的重点。
《指南》大体上把文物古迹的保护分为六个步骤，即文物调查、评估、确定各级保护单位、制定保护规划、实施保护规划、定期检查规划。原则上，所有文物古迹的保护工作都应按照这个程序进行，当然古代壁画的保护也不例外。在敦煌研究院与美国盖蒂保护研究所合作过程中，莫高窟第85窟壁画保护的基本程序被总结为：信息收集—评估—确定保护目标—实施保护目标—总结调整[7]。 相比于《指南》第二章第九条文物古迹保护六步法，莫高窟第85窟壁画保护在程序上严格执行了《指南》，并根据壁画具体特点对部分条款作了相应修改。在《指南》等国际章程的指导下，借鉴敦煌莫高窟第85窟壁画保护经验，敦煌研究院和西藏自治区布达拉宫管理局将布达拉宫保护二期工程布达拉宫壁画保护设计程序概括为三个基本阶段[8]：前期研究、保护修复工程设计和后期维修设计。前期研究包括资料收集、价值评估、环境研究、制作材料及工艺研究、病害机理研究、修复材料及工艺筛选等；保护修复工程设计包括工程勘察、保护方案设计和施工设计等； 后期维护设计包括环境保护、日常维护、信息档案管理、利用展示等内容。参照上述案例，结合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天梯山石窟壁画保护修复实践，该博物馆石窟壁画保护程序概括为：调查、评估、确定保护目标、制定保护对策、实施保护措施、日常管理维护（图1）。
图1.博物馆壁画修复流程
壁画保护与修复
历史干预（搬迁历史）调查
20世纪50年代，为解决黄羊河流域农田灌溉问题，甘肃省人民政府决定在黄羊河上游修建水库。经各方专家实地考察论证，认为天梯山石窟所在地是拟建水库的最佳位置。根据设计文件，若修建水库蓄水，石窟下部第1、2层近10个洞窟将被淹没。文物、水利专家经过反复论证分析，认为异地保存文物成为当时唯一的选择，但整个洞窟迁建条件尚不成熟。决定将第1、2层10个洞窟中可能被淹没的壁画、雕像等全部迁移、迁建，进行异地保护。 甘肃省文化厅成立了天梯山石窟迁建专家组，常书鸿先生任组长，经过临摹、摄影、测量、清理、发掘、搬塑像、剥壁画等六个环节，于1960年4月将43尊塑像、约300平方米壁画及25箱残片运回甘肃省博物馆保存。经过近半个世纪的收藏保存，大部分壁画、塑像于2006年1月运回武威，保存在武威天梯山博物馆，但目前仍有9尊塑像、3尊佛头、约15平方米壁画保存在甘肃省博物馆[9-11]。这些壁画即为本次研究的对象。
壁画现状调查
1）壁画结构。现存壁画结构由颜料层、白粉层、地面层、附加石膏支撑组成。地面层包括细泥层和粗泥层（图2）。白粉层为石膏粉刷层。细泥层厚度一般在0.5～1cm之间，由更细的粉料和适量的麻纤维混合而成。粗泥层较厚，一般在2～4cm之间，由粉料、沙子和麦秸秆混合而成。附加支撑为石膏加固层，厚度约4cm。
图2 天梯山石窟壁画结构示意图
1颜料层2石灰层3细泥层（麻泥）4粗泥层（麦草泥）5石膏（支撑）
2）壁画颜料。利用X射线衍射分析技术对甘肃省博物馆藏天梯山石窟北凉、北魏、西魏、北周、唐、西夏、元、明时期壁画颜料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壁画颜料以传统的矿物颜料为主，白色为石膏、方解石，红色为红丹、朱砂、铁红，蓝色为蓝铜矿，绿色为孔雀石、铜酸盐，黑色为二氧化铅（二氧化锰与红丹变色后的产物）（图3至图5）。
图3至5棕色颜料（二氧化铅）的X射线衍射光谱
3）壁画地面。表1为制作壁画地面所用材料的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其主要由粉砂、细砂组成，含有少量的麦草、麻类。粉砂含量较高，为36%~82%；砂含量较低，一般在20%~30%之间，部分壁画地面砂含量高达50%~60%。
表1 壁画地面覆盖物分析结果（%）
4）壁画病害。藏品壁画除存在原石窟壁画常见的颜料层剥落、脱落等病害外，还存在因拆除壁画、临时加固附加支撑体（石膏加固层）以及运输、长期存放在仓库等原因造成的石膏加固层变形、断裂等各种病害，导致壁画底层空鼓、折断、断裂等，有的病害还在进一步发展中（图6至图10）。
图6至图10：壁画基层脆弱、破损
保护和修复材料筛选
按照《指南》规定的保护程序，在确定壁画病害类型、深入研究壁画病害产生机理的基础上，根据洞穴壁画的特点和博物馆壁画保护的具体要求，开展保护修复材料筛选研究，确定最终的修复材料。
新型博物馆壁画支撑体采用蜂窝铝板、软木和碳纤维布，以环氧树脂、B-72、聚醋酸乙烯乳液为粘结材料。材料相容性好，强度适中，耐候性强，且比较疏松，这种材料可以为壁画本体提供活动通道，便于包装运输，更有利于壁画的展示。软木夹在蜂窝铝板和碳纤维布之间，由于其弹性好，避免了材料强度不同而产生的应力变形，从而起到了层间过渡和应力的缓冲作用。B-72丙酮溶液干燥后形成的薄膜在支撑体与壁画之间起到了隔离作用，当日后需要对壁画再次加工时，可通过向隔离层注入丙酮溶液溶解B-72，实现附加支撑体与壁画地面的安全分离。
根据试验结果，采用ZB-SE-3A改性丙烯酸乳液和ZB-SE-1有机硅改性丙烯酸乳液的混合材料对壁画底层进行加固，不仅克服了单一材料渗透性差、粘结效果不理想、易成膜等缺陷，而且提高了材料的稳定性和耐候性。选择了传统绘画粘结材料明胶（动物蛋白型，浓度1.5%）作为壁画表面病害的修复材料。
壁画修复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洞窟藏壁画的主要病害，是由原址壁画本身的病害引起的，但在搬迁后，特别是使用附加支撑后，出现了一些由支撑变形等因素引起的特殊病害。本文在对剥落、碱化、裂纹、画面污染等常见病害的保护修复方法进行简要介绍的基础上[12-14]，主要针对天梯山石窟壁画的特点，重点研究了壁画附加石膏支撑的拆除、新支撑的选择、新支撑的安装等。
1）清洗画作。用棉球蘸取体积比为1:1的去离子水和无水乙醇混合液，清除壁画表面漆层的污垢、灰尘等污染物。用自制竹刀刮除较厚的污垢，清洁表面漆层（图11）。
图 11 屏幕清洁
2）表面加固。壁画表面污染物清理干净后，用1.5%明胶溶液滴入渗透表面颜料层进行加固。待明胶浸透颜料层后，用镜头纸贴在壁画表面，再用木质修补刀将颜料层翘起部分压回，可有效加固壁画表面颜料层（图12）。
图12：壁画表面加固
3）表面修整。将壁画四周2～3厘米宽、约5厘米高的石膏加固层除去（图13）。具体做法是：先用手术刀、镊子、小钢锯条、砂轮机等工具将石膏分层切割除去或打磨至不影响壁画表面颜料层为止，再用软刷、擦耳球清除灰尘，再用1.5%丙烯酸和硅丙混合溶液加固裸露的地面层，使边缘和壁画表面足够平整，保证壁画与支撑板紧密接触。必要时可使用多层棉纸支撑垫，将壁画翻面进行下一步操作。
图13 清除地面边缘突出的石膏层
4）表面密封。表面加固完成后，用棉纸覆盖壁画表面，然后从中间向四周在棉纸上涂抹1%甲基纤维素溶液，确保颜料层与棉纸充分接触。待棉纸干燥后，表面密封操作完成。表面密封是防止画作再次受到污染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步骤。
5）将壁画翻转到壁画托盘上。根据壁画的大小，用三层棉纸、海绵和木板制作壁画托盘（图14），将封好表面的壁画翻转到壁画托盘上（图15）。
图14 壁画支撑板结构示意图
图15 壁画支撑板支撑
6）拆除灰泥加固层。用手锯将壁画背面的灰泥加固层锯成3厘米见方的小格子状块，然后逐块拆除。拆除时尽量控制小块成立方体。如果灰泥层较厚，可分多层拆除（图16）。拆除过程中，必须保证壁画与支撑板之间不发生相对位移。此过程应十分小心，拆除力度要轻，防止灰泥在拆除过程中拉扯地面层，甚至损坏颜料层。
图 16 分块拆除地面层背面的灰泥
7）削薄壁画地面层。对于已经拆除石膏加固层的壁画，削薄地面层。首先用水喷洒地面层，降低其强度。然后用小型切割锯将壁画地面层切成小菱形，再用修补刀轻轻刮去菱形地面层，削薄地面层至1厘米左右，用耳垢清除器清除地面层上的松土（图17）。削薄地面层一般采用牙科治疗切割工具，以保证削薄过程中对壁画本身的冲击较小。同时，削薄、刮去地面层时，一定要保证壁画本身不能发生位移，始终与壁画支撑板保持紧密接触，避免滑动过程中壁画表面受损。
图 17 减薄壁画基底
8）制作新支架。新支架由内至外依次由B-72隔离层、碳纤维布、软木、蜂窝铝板组成（图18）。制作时，蜂窝铝板、软木、碳纤维布一般按比壁画尺寸大5cm的标准裁剪，蜂窝铝板的粘结面用粗砂纸打毛，以增强与软木的粘结强度，四边打磨，避免划伤标杆。其次，在粘结面涂上环氧树脂[E44（主剂）：乙二胺（固化剂）：丙酮（稀释剂）=100：6：1]的混合胶，将软木均匀铺在蜂窝铝板上，用木板压实，使软木与蜂窝铝板充分结合。 一般待混合胶完全固化24小时后，在软木接缝面涂刷一层环氧树脂[E44(主剂)：乙二胺(固化剂)：丙酮(稀释剂)=1000：60：12]混合胶，再将配制好的碳纤维布铺在上面，用木板压实，待充分固化24小时后，再涂刷一层15%B-72丙酮溶液，3小时后再涂刷一层，形成隔离层。
图18 壁画新型支撑结构示意图
（1B-72隔离层2碳纤维布3软木4蜂窝铝板（支撑体））
9）安装新的支架。在新的支架表面画出壁画的轮廓，并标出壁画的边缘或其他容易辨认的位置。用装饰行业常用的玻璃胶枪将聚醋酸乙烯乳液以点状方式沉积在壁画背面。点的直径不应超过3厘米，点之间的距离应大于3厘米。点应排列成梅花形（图19）。将支架按预先画好的壁画轮廓覆盖在壁画上，然后连同壁画支撑板一起翻转，壁画表面朝上，确保壁画与支撑面轮廓线吻合。再次翻转，使壁画表面朝下，并在支撑板上叠放适当的重物来承受压力，确保壁画与支架紧密结合。
图 19 将壁画粘合到支撑物上
10）揭去覆盖物。待壁画基层与新支撑紧密连接后，用软刷将一定温度的蒸馏水涂抹在棉纸上。待棉纸浸湿后，沿壁画边缘水平揭去棉纸（图20）。此过程需非常小心，以免损坏画作。
图 20 移除屏幕盖
11）填泥层。将脱盐粘土、细砂与3%麻纤维按64：36的比例混合，再与1%有机硅改性丙纶乳液和改性丙纶乳液混合调成泥浆。用铁质修补刀填平底泥。用原地面打薄的地面土、泥浆填平面泥（图21），可保证新地面与原地面颜色一致。面泥填平至细泥层高度即可，可处理成斑驳效果，使表面在视觉上具有自然脱离的质感（图22）。
图21 填筑泥层
图22：地板表面处理
12）封好新的支撑。将脱盐粘土和粗砂按一定比例混合，用1%硅丙乳液和1%改性丙乳液混合调成泥浆。将其涂抹在支撑的边缘处，形成粗糙面，使支撑与壁画之间形成泥浆状的效果（图23）。
图 23 密封新支撑
13）着色。用矿物颜料对修复过程中产生的切缝、灌浆孔、接缝等进行着色或做旧，以保证修复的整体效果（图24）。
图24：互补色和老式处理
壁画展示与利用
多媒体高科技可以形象、生动、准确地反映和展示博物馆展品，弥补了传统陈列展览模式的不足。通过壁画专题展示，不仅充分体现了壁画的价值，还将壁画保护修复的全过程以多媒体形式展示出来，让更多的观众了解文物保护的全过程，提高文物保护意识，让保护的成果惠及更多的人，体现了博物馆的教育功能。图25至图28是保护后的馆藏壁画及展示效果。
图25 藏品编号0467 壁画修复后展示效果
图26 藏品编号0465 壁画修复后展示效果
图27 藏品编号0262-1 壁画修复后展示效果
图28 藏品编号0269 壁画修复后展示效果
讨论
1）就地保护。实施就地保护，尽量减少干预，是文物古迹保护的基本要求。《国际古迹保护与修复宪章》（威尼斯宪章）第七条、《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第二十条、《中国文物古迹保护指南》（2000）第十八条均明确规定必须实行就地保护，但同时指出，确因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或者国家重大工程建设需要，经批准方可实行异地保护。黄羊河水库建成后，经过30多年的蓄水动态监测，蓄水后水面距离底部小溶洞仍有5米，顶部小溶洞仍有20多米。 应该说，除了水库蓄水造成区域环境湿度增大对壁画、彩塑等影响外，洞窟不存在水淹的威胁。
2）支架的选择。支架的选择直接关系到壁画保护的质量，因此选择合适的壁画支架非常重要。在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天梯山石窟壁画保护修复中，所采用的新型支架由内至外由15%B-72隔离层、碳纤维布、软木、蜂窝铝板组成。具有重量轻、耐老化、易于再加工等优点，不仅有利于壁画的永久保存，也更方便壁画的展出。其实，自从博物馆壁画出现以来，支架的种类就一直在演变。 例如陕西历史博物馆的壁画支撑形式多种，主要有石膏、木龙骨+漆、木龙骨+环氧树脂、方钢、铝合金、蜂窝铝板等，其中石膏和龙骨+环氧树脂占比较大，分别占35%和37%。石膏极易受潮，强度降低，易断裂，有的壁画不到10年其表面就会有盐分析出，影响美观，严重时会导致壁画颜料层脱落。[15]木龙骨+环氧树脂支撑的特点是木龙骨一般采用红松，在木材中具有材质坚硬、机械强度高、制作方便等特点，但木材易受潮，被霉菌等昆虫和微生物腐蚀，进而影响壁画的安全性。 环氧树脂+铝合金型材支撑克服了木龙骨易变形、易生物腐蚀等缺点，具有机械强度高、受环境温湿度影响小、变形小或不变形、耐腐蚀、重量轻等优点，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得到广泛的应用。可见壁画支撑随着材料科学技术的进步而不断发展。
3）壁画展示的价值。博物馆被定义为“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面向公众开放，以研究、教育、欣赏为目的，收集、保护、研究、传播和展示人类及其环境实物的非营利性永久性机构”。在馆藏石窟壁画由不可移动文物向可移动文物转化的过程中，新的内容，如搬迁背景、技术条件、运输路线、保管条件等都应成为壁画展示的内容之一。同时，壁画在展示过程中还应有良好的保存环境，因此后期的环境控制非常重要。展示形式可以多样化，如3D技术的应用、专题展览等，如果能达到原有洞窟的展示效果，那就再理想不过了。壁画展示是价值再现的主要手段之一，也可以让广大民众从保护成果中受益，起到积极的文化推广作用。
综上所述
1）在洞穴壁画中的真实性和完整性是对 洞穴中壁画的搬迁和搬迁的客观要求。因此，没有引起洪水泛滥的严重后果。
2）在保护中国文化文物和历史遗迹的指南的框架下，借鉴了保护洞穴壁画和宫殿壁画的特征，并结合了该项目的实施，博物馆壁画的保护程序总结如下：调查 - 调查 - 评估 - 评估保护目标 - 保护目标 - 保护策略的保护策略衡量保护和维持保护和维护 - 维持保护和维护。
3) In the and of the in in Wuwei by Gansu , the ( type, 1.5%) was used to treat the mural layer , and other , and the ZB-SE-3A and ZB-SE-1 mixed were used to the mural and of the layer, which can good and . The new mural of 15% B-72 layer, fiber cloth, cork and plate is . It has the of light , aging , and easy . It is not only to the of the , but also for the of the . It is an ideal for the in the .
4）探索集合中的壁画模式。博物馆。
